时被对面一唱一和的两人唬住，害怕的垂下头。
看着对方有低头的迹象，楚凌再次施压：
“提醒你一下，万秋童现在也在局里接受审问。”
“你觉得一个小孩能撑多久？”
“你要是现在主动说，还能记你一个自首。”
“个中取舍你自己想想。”
“给你十秒钟时间考虑，十秒结束要是你还没开口我们不会再问。”
“”
对面的万建闻言眼球快速转动着分析利弊。
万秋童那小子九岁，跟了他们好几年，知道的东西也不少，万一...
“”
“”
“别数了，我招，我自首！”
“你为什么要拐卖儿童？”
“干这行简单不需要什么技术，利润又高。”
是啊，不需要什么技术，只需要你没有任何人性。
“你不知道这是一种犯罪行为吗？”
“做这行的能不知道吗，富贵险中求呗。”
“你参与过多少次拐卖儿童的犯罪行为？”
“四五年了吧，具体多少次记不清了，运气好每个月都能拐几个。”
“被你们拐卖的儿童的去向都是什么？”
“卖，各处卖。家庭、医院、黑市、国外，都有。哪出价高就卖到哪。”
“都卖到了哪些位置？具体点！”
“我们团队有分工，我是负责拐的，卖这个有专门的人做，我还真不知道。”
“中途有孩子成功跑过吗？”
“前几年有过，我们被迫换了据点，后来搬到村子里就没发生过。”
“你们的据点在哪？”
“姚高坨三组号”
“团队有多少人？有枪吗？”
“除了我个人，没有枪，有些刀具。”
“有多少小孩在里面？”
“我今天走的时候还剩个。”
...
借着“审判”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