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没有个真实罪状,如何超度?”
“你这猢狲,你明知道他二人乃是老君宫中童子,为何还用这般计策?”
大圣沉默一阵,还是出言说道:“师父...实不相瞒,弟子其实一度想要自行拿住他们,送去天庭...也省的让师父为难。”
“听你现在这般说,难道是改了注意?”
大圣沉默不语,显然他依旧没有想清楚,还在左右挣扎之中。
“悟空啊。”
“师父。”
“自当日在高老庄的时候,你便应该知道为师心意,当日为师可曾有过片刻动摇?今日,乃至来日同样不会。”法海语气轻缓且坚定,“还记得当时为师要超度天蓬的时候,你心中作何想么?”
大圣沉默一阵,缓缓开口:“弟子当时心中所想...无非就是陪着师父再闹一次天宫而已。”
“哈哈哈哈哈——”法海闻言而笑,“为何今日你又乱了心境?越往西走,怎么越不如往常纯粹?”
大圣又是沉默,片刻后才开口,只是声音有些沙哑:“许是见得人情世故有些多了...师父,今日弟子上天庭,在兜率宫中未曾见得老君。而是在封神台前,见到了老君与玉帝对弈,菩萨观棋。弟子是怕他们之间已经有了什么...”
“悟空。”
“弟子在。”
“且静下心来,先将这些杂务全然抛去一旁,将为师以往教导你的经文默颂几遍。”
“是。”
悟空的心乱了。
法海能够明显感受得到以往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齐天大圣,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心中生出了一股难以言明的畏惧之意。
或许以往之无畏,原自他的“无知”。
如今他被压在五行山下五百多年,又跟着自己一路西行,尤其是在镇元大仙道藏之中得了不少的见识——以至于他对三界,对天地了解的愈深,便愈发能够感受到自身的渺小。
这般说来,法海似乎已经在很长一段儿时间里,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