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忙呵呵凑过来,“这么晚了一定是来瞧我的,别的人咱不稀罕,我早备了几样年礼,巧了,姑娘就来了。我那都是京城刚送来的东西,您是不知道,为了这个,我可费了好大的劲。这一路,可真难走,还好赶着提前三天到了。”
杏臻对他那些东西不感兴趣,只四下里瞧。七爷道,“姑娘不稀罕就赏人,不就怕您想家嘛。。。”
猛听到家,杏臻忽然心里悲凉,几要落泪。
七爷关键时候不糊涂,这么晚杏臻找他,定是大事。他这一路东一句西一句,仔细的瞧着,并没人跟上来,便领着杏臻往他帐子里去了。
进了营帐,刚坐下,热茶都没上,杏臻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摆在他面前。
七爷怔了怔,这像是男子的中衣啊,他拿了在手里掂量,疑惑的看杏臻。
杏臻被他没有禁忌的眼光打量的冒火,厉声道,“想什么呢?!”
七爷还真是想歪了。
他脑子里正翻腾着,莫非这是那天他们在塔里广禄留的信物,又一想,这信物也奇怪,人家都送至宝的物件,他这位哥子倒情思旖丽,送人大姑娘一件中衣。。。
正腹诽,被杏臻这一句吓了一跳。也忙正色道,“没,没想什么,这么晚了,姑娘找我,拿件半旧衣裳。。。”
气氛微微尴尬。
杏臻想想,也怪不得七爷,她拿件中衣,夜里来找他,能不让人往旁处想嘛。
“您也没琢磨错,这确实是二爷的贴身之物。”杏臻只得跟他慢慢讲来。
七爷脸色越来越凝重。
待听到围场养的四口大獒时,倏然变色。
他是玩家,对这些东西习性最为了解,就现在,他京城王府里,还养着两条大獒呢。
杏臻不能久待,怕招怀疑。大福晋怀疑倒有限,最怕的是塔拜嗅出味来。说完了,便依旧自己披了兜帽,出去往行辕旁的林子里牵了自己的马回了王府。到了王府,只对伺候她的王府婢子说跟自己丫头骑马迷了路,幸好老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