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跟外面接触。
慎刑司的小宫女,还没用重刑就吓的不行了,如今只剩一口气。
皇帝听完压了怒火,喘了一会儿,道,“水师提督黄升有没有嫌疑?”
佟六儿低头忙道,“黄提督远在福建,选人的事儿由佐领督办,当时送来十个人,也是请宫里选留。奴才查了,是慈宁宫的黄池跟内务府一起定的,也是择优,圈了八个,临上场临时定下的。”
“这么说来,都是干净的,就是朕的皇子活该送命?!皇后呢,皇后的果核谁动了?还有宁嫔,查仔细了吗,她就没有半分异心?”
佟六儿头伏地不敢起,听着皇帝的咆哮,浑身颤抖。
镜春斋,外面春色已经饱饱的了,合了镜春的名字。
屋外的春色借到屋里,阳光妍媚。
“这么说,就这么糊里糊涂结了案了?”广禄嗤笑一声。
那九今日奉命出宫到琉璃厂办差,他一头钻进怡亲王府里,他的人办好了差会来接他。“佟六儿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奴才也觉得这事结的太快了。只是皇帝发了好大的火,最后也只能照单全收。下面人刻意做的一笔糊涂账,他就算天子,这个时候也没法子。”
广禄敲着扶手摇头,“居然没提本王一个字?倒不像我那皇帝哥哥的脾性。”
又问,“二姑娘已经回宫了?还是在太后那里当差吗?”
那九应是。太后好生抚慰了,又赏了不少东西,这事就算翻篇,过去了。
“黄池不能留了。”他想了想,“留下还要生事。如今多事之秋,皇帝的身子不是说就在数月之内了?”
那九嗯一声,“奴才想过了,不用咱们动手。幕后的人到现在纹丝没伤着,皇后跟宁嫔都以安胎的名义禁足了。这回皇帝窝囊,后宫凋敝,竟没人在此事上得利。”
广禄心里一动,后宫凋敝?“皇帝还有心思进人吗?”
那九自然知道他指的是谁。“奴才也担心,后宫现在人人自危,恭妃如妃常年不出门,康嫔现是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