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禄顺着自己的想法,他只希望素格知道,有他撑着她。瞧素格没反对,暗喜这次没做错。他犹豫着这会儿该不该圈手去搂住她,只是那样看起来太暧昧了些。
素格呢,觉得有人把腔子借给她靠着哭已经很好了,旁的暧昧羞耻什么的她想不到。其实她不知道,这会儿要被外面人瞧见,半点瞧不出什么私情暗授——两个人就像顶着的两块大石头,硬邦邦的,生架在一起,瞧着都硌得慌。
广禄低头去看,素格乌黑的辫子有些凌乱,脖颈儿却细腻白皙,羊脂一样散着诱人的光。他慢慢举起手,试图去抚摸下那根大辫子。他倒不是没有过女人,但碰到素格,就生怕她不喜欢,她不喜欢了,他跟着就会很丧气。
她偎在自己怀里,哭的荡气回肠,跟她性子一样,不藏着掖着,可要说也真是没心肝,人家都算计到这样,她只能稀里糊涂的哭。
不过广禄心里还是很受用。要不是有这一遭,她在他面前总一直那样矜持下去,哪里能够得到她呢?有了这一回,以后他也有了勇气跟她亲近。再瞧她乍着胳膊,也不会兜着自己的腰,广禄悄悄的拉了她的手往自己腰上环。
素格终于哭畅快了,才发觉自己居然抱着广禄。忙直了身,见眼前正对着广禄的胸前已湿了一片,就不好意思起来,怪不得她做不了妖妃,她连眼泪都比别人多的多。只是广禄身材也实在太好,看上去硬冷,抱上去温软。
一边齉着鼻子道,“主子爷,您担待,兴许这是奴才活着最后一次哭了。”
广禄哂笑道,“什么活着死了的,你是二爷我的人,爷没发话,你且不能死,不过就你这样笨,以后哭的时候只怕也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