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地位,自己这位在北境当副总长的族弟无疑更高得多。
“伟坤,事已至此,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郑家沦落到现在这等田地,几名长老以及嫡系子弟死的死伤的伤,连族弟你的手臂胳膊都被打断,难不成咱们就这样算了?”
“算了?当然不可能就这样算了,若不彻底灭了那姓叶的小子,今后我们郑家还如何在天城府立足,我郑伟坤今后还怎么在北境抬得起头?”
郑伟坤一声嘶吼,又牵扯到伤口,痛得他吃牙咧嘴,好半晌后才道:“不过不得不承认,那楚家狂婿是个硬角色,这事不能再乱来了,你去帮我把夏总长请进来!”
“是,我这就去!”郑乾坤说完退了出去。
半刻中之后,那位身形高手颀长仗着张长长犹如马脸的夏总长走了进来,问道:“本总长实在很意外,竟然连你,都搞不定一个小小的世俗之人。”
郑伟坤咬牙道:“大总长,实不相瞒,那楚家狂婿,并不只一名宗师随从,而是足足有三位!”手机用户请浏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