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原本只是怒气,直到抚上褚念卿伤口的一瞬,顿时又软下来,眼中泛起点点泪花,只是到最后也没流下来,他也是强撑着罢了。
而褚瑾奕满心的自责,却又不知该怪罪自己什么,他分明没有做过的事到最后所有的证据却全到了他头上,他却还没有平反之法,想来想去,便只好怪自己没有时时陪伴在褚念卿身边,没有保护好她,才让她受了这般欺辱。
可从头到尾,褚念卿招待他们的便只有笑,而为何如此,自然只有她一个人知晓……
……
因为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遭了什么罪,都只是我罪有应得,阿兄,对不起,是我的计划不周才害的你背上这桩骂名,但你放心,我定会平反。
褚思昀,他不能死,反而要成为我们的帮手。
一个根本没有竞争能力的皇子,才是最好的帮手。
……
长玺二十八年,自十月二十五起,周襄公主褚念卿长居于迟云阁照料五皇子褚思昀,细致入微,为早日请五皇子康复,周襄公主日夜不离贴身照料,衣食住行皆亲力亲为,而周襄公主换下公主服侍,长着简朴衣料形似宫女,其真心为天下所赞颂。
十一月十一,公主及笄,皇城却并无半丝欢扬热闹之气,宣外界,周襄公主仍在照料五皇子病体,昭告众人不必为及笄礼费心,各司其职为陛下尽忠即可。
十一月十五,北江寒部青王世子遣使节来京,祝祷大胤皇帝万岁,献上连绵百里的金银珠箔后向大胤皇帝称其来意:向周襄公主褚念卿求亲,请大胤皇帝准许下嫁公主为寒部青王世子妃,寒部与大胤结姻亲之好。
大胤皇帝殿上犹豫再三,半刻间语塞三次,许是父女之情浓郁,皇帝难舍其女远嫁千里之外,寒部使节皆称理解,只是主上之命终不得忘却,褚皇无奈,只得遣内侍监前往迟云阁请公主上殿抉择。
公主面着轻纱,步履轻盈,恍惚间有些病态的柔弱,但话语十分决绝:此时不嫁。
寒部使节大惊,一时间议论纷纷,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