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京郊遇袭。”
“什么!”褚念卿顿时腿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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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玺二十八年,八月十四
实在是天道轮回,终有报应。
巧得很,去年这天,三皇子褚瑾奕将当时太子于皇城虐杀,今年这天,三皇子被蒙面死士于京郊行刺。
死士个个身形矫健,手上功夫也是一等一的,只怕是少年时期就已经开始学些杀人的勾当,难对付的很。褚瑾奕所带护卫并不多,虽然都是军中常年征战之人,可与这些挣命钱的江湖死士还是不同,褚瑾奕一方落了下风,军服之人死伤严重。
渐渐的,只剩褚瑾奕一人在殊死抵抗,天都更灰了些,褚瑾奕甚至已经做好了准备,今日就交代在这。
即使自己常年苦练武功,也实在是没有把握打过眼前这二十多号跟自己不相上下的人,褚瑾奕抹了把嘴角的血,不敢放松紧惕。
死士五人当前阵,向褚瑾奕冲来,褚瑾奕握紧手中的银枪,向死士方向一挥而过,耳边响起萧萧的风。
枪头捅进一个死士的腰间,爆发的血喷射而来,溅到褚瑾奕的脸上,恍如一个从地狱里逃出来的鬼,危害人间,褚瑾奕没有被这温热的血迷了眼,因为他知道,一旦被蒙蔽,下一刻死的就是自己,他向后一抽枪,枪尾将另外四名死士顶出阵外。
死士被冲击,向后倒退几步又站定,联合其余二十名死士摆阵,褚瑾奕亦重新捏枪待战。
如此周而复始,每次上前压阵的只有四人,四人各出一招,每一招都是杀招,前阵不敌,然后再由另一组从另一个角度攻来。
这是一场极为凶险的搏杀,每一招都是致命的,谁技不如人,谁死路一条,这时候好像都是天命注定。
纵使褚瑾奕再有神仙一般的本事,打的多了也渐渐乏力,他身上的伤口一道接一道没有停歇。
在这一番硬拼之后,长枪越打越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