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起床……”
“有你这样叫的吗?”
灶门葵枝冷哼一声道。
扫了一眼三小只,也有些意见。
昨天她只是以为就是三小只贪睡,是个误会才跑到炭治郎的床上。
可今天还是这样。
旁边又不是没床。
但这毕竟是人家的人,她不好说什么,就走到炭治郎旁边,也揪了耳朵。
看到母亲人手一只耳朵,祢豆子突然羞涩地笑了。
而炭治郎,在一道新的呼吸出现时,就醒了。
只不过不想睁开眼睛。
心里也有些郁闷。
昨天修炼4小时全嗅觉封闭其实还可以。
毕竟晚上的三小只状态和她们以前不同。
自己又在将近天明时,才在她们翘首以盼的神情中喂了她们一滴血。
三小只就美美地大睡起来。
炭治郎是把她们放到另一只床上睡的。
那是轮班的床。
虽然没有他的大,但足以容身。
可没想到,哪怕是睡着,三小只也梦游似的的跑到他这里。
一只抱着他的左胳膊,一只抱着他的右胳膊。
还有一只,没地方抱,本来是要压胸口的。
炭治郎实在无语,只好让出了一条大腿。
可没想到。
不想起来,刚眯了一会儿,又来一中只,先是娇哼一声,然后上来就抱了另外一条大腿。
自己可没有第三条腿让人抱了。
然后,灶门葵枝就进来了。
令炭治郎松一口气的是。
灶门葵枝不是来抱大腿的。
但也不愉快。
他又犯了什么错了。
为什么又拧耳朵?
他昨天放过了灶门葵枝好不好?
无奈地睁开了眼,炭治郎道:
“母亲,怎么了?”
灶门葵枝向三小只努了努嘴: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