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我们不必在意怎样出发,而应关心去往何方。人各行其道,殊途同归有何不可?”
李攀龙眼睛一亮,心头豁然开朗,起身一礼。“是愚兄执着了!书生迂腐,百无一用,兄弟之言才是人间至理,愚兄领受了。”
“这就对了,成大事者不拘于形,明日可到吏部报到。李兄呀,你到哪个县治,是哪里百姓有福啊。”
不日收信,殿试三十人,慕容轻侯文章第一,卷容二十九,综合排名第三,正儿经探花郎。
吕不为大为高兴,红包重重赏了报喜人,筹划着庆祝活动的大小事;鹅黄更是心花怒放,仿佛自己头盖红巾上花轿的喜悦。
一时之间,小半个京都的人都知道,望天楼摆起了流水席,白吃白喝三日不断。吃客人人欢喜,只有林冲霄一人向隅独自邀醉。至于花满楼的小大姐们,都知道了探花郎还是个俊俏多金的小儿郎。
慕容轻侯喝得大醉,他的醉,是为了自己的过去,为了丫头小鹅黄,也为了已然离去的李攀龙,甚至慕容飞龙等更多更多。
酒醉无妨,人醉难醒,慕容轻侯沉沉睡了好几日才调养正常,躺在院子里看闲书。
一驾马车缓缓在烟霞别院门前停下,赶车的人叩门道:“沐大人在家吗?”
“不在!”鹅黄一见陌生人打扰少爷休息,没好气地霸气回绝。
车上的人掀起帘子跳下来,笑嘻嘻道:“烦请姑娘通报,礼部吴必非求见沐大人”
鹅黄顶不住官家名号的威势,吐出舌头赶紧叫少爷。慕容轻侯慢吞吞爬起来,出门见了人道:“吴大人?面生得很呀。不要紧,进来喝茶。”
“下回叨扰吧,沐大人。下官礼部西北司吴必非,昨日接吏部公文,大人放职本部,今日到任,尚书闫大人要见你。下官呢,正好顺路经过,相请大人一同赴部。”
慕容轻侯喊道:“鹅黄!”
“什么事呀?少爷。”
“这几日有文书送来吗?”
“没有啊。只有一份好象是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