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路非雪和酒老仙双双走回客房时,床上已经看不到庄苓的身影!
刹那间,路非雪的脸色变得黒沉,以为曲瑶又来搞幺蛾子!
当他要去找回他的小姑娘时,却看见她脸色苍白地抱着俩布包,慢腾腾地踩着楼梯走回来。
在自己离开的期间里,他的小姑娘变得那么憔悴,是经历了什么委屈吗?
路非雪不敢想,他快步朝着她跑过去。
此刻庄苓正搭着扶梯走路,忽地脚下悬空,她吓了一大跳后,感觉裤子湿得更严重了!
这月事来得真不凑巧,客栈还满员,没办法给她单开新房间,整得她只能继续和俩男人硬挤一屋,估摸着她会尴尬得想扣墙。
若是没来月事还好,她不用担心血腥气会影响到他们。
偏偏她来了。
许是为了让她提前适应尴尬,她感觉路非雪一把抱起她后,近距离闻到她身上浓重的血气时,他拥着她的双手缓缓攥紧,脸色难看地问她。
“谁伤了你”
咳…她该怎么回答?
若是她直说生理期,他和她都会不好意思吧。
酒老仙同样不知其中真意,他脸色不好看,抱臂看向她说道:“门派明令禁止私斗,为师相信你不会主动挑事,定是那女娃…”
这难以启齿的月事,似是有一个误解还不够,又来一个脑补得更严重,她感觉自己社会性死亡,忍不住想螺旋升天。
庄苓怕他们越想越夸张,也越说越离谱,便顾不得矜持,忙摆手辩解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大姨…咳…月事…内啥来了”
路非雪和酒老仙稍愣,齐齐闭口不言,空气弥漫着窒息的尴尬。
庄苓抬手捂脸,她就知道会这样!
没穿进书里前,她经期才过还没多久,怎么会又来了呢?
庄苓不理解,却不得不面对僵局,她被路非雪放在门旁的时候,眼看着杵在门外,进屋不是,不进屋也不是的两师徒,无奈扶额。
“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