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公子疑似自报身份,但依然未能让陶安忌惮,甚至表现得相当不屑,这让很多看热闹的客人们都大感失望。
就这,就这?
所有人本来都已经做好了看他们两个打起来的准备,最不济也能得知包了白莲仙子的金主到底是何方神圣。
谁知道青衫公子只是甩出了一块令牌,见没有用,就直接选择要私下交流。
该不会是因为现场人多,所以想要私下认怂吧?那可就太没意思了。
陶安闻言微微眯眼,看了青衫公子片刻,随后哼了一声,转身返回雅间。
宫里人虽然他不怕,但也的确不能丝毫面子不给,他倒是要看看这家伙到底想说什么。
而此时在雅间里面,苏牧和诸葛宾正在闲聊。房间的隔音是很好的,里面的声音传不出去,外面的声音也进不来。
诸葛宾摇着扇子,忍不住吐槽道:“今天可真是丢人了,找区区一个花魁给牧哥你作陪竟搞得如此麻烦。”
“陶安这家伙是越来越不行了,一点小事都处理不好,真是白瞎了盛京第一大纨绔的名声。”
显然他对陶安如此墨迹很不满。
镇妖司总指挥使儿子的身份,现如今已经这么没牌面了?连个花魁都搞不定。
“盛京第一大纨绔是陶安,第二大纨绔不会就是你吧?真是看不出来。”
苏牧对诸葛宾笑着调侃道。
这两货关系好到同穿一条裤子,真不知道他们两个是怎么玩到一起的。
诸葛宾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道:“非也非也,牧哥你这话可就冤枉我了,我一个工部尚书的儿子,哪儿有当大纨绔的资本啊。”
“而且陶安他老爹可护犊子了,把陶安当宝贝捧,出什么事儿都给兜着。”
“我爹要是知道我在外面借他的名声胡作非为,我不死也得脱层皮。”
诸葛宾愁容满面,语气相当沮丧。
他爹对他的管教严厉非常,所以平日里他就只是跟着陶安混一混,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