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成九是我。”吕冬淡淡得说。心里想:曲冰她这是要岔开话题么?
“那……多谢!你这个人,怎么说什么都像是情话?”曲冰真是受不了,“哪有人像你这样什么都明着说?到了栖霞山,可把我放下去吧。”
“我哪有,我就是这么想的,你爱听不听。”吕冬说着,这么些年,自己也没有为哪个女子牵肠挂肚,独独她曲冰,让他费神了近千年,如今见面,有什么说什么,倒也不枉他的心。只不过这话说出来,怎么有点不对?
“你这人会不会说话。”曲冰看着他,突然生出了打趣他的心思,托腮说:“看起来,你像是为我等了一千年的样子,但是这话说的,我但凡有些爱慕你的心思,也该被浇熄了。”
……
吕冬和曲冰他们两个,说着说着,话题就跑到天南海北去了,短短的路程,他们直直飞了五个钟头。到了栖霞山,饶是吕冬如今出挑的再英俊潇洒,手臂也是酸的,两个遮天羽翼也有些疲累,收了翅,他们两个自去面见众人。
由于叶兴这几日,并未在长生戏楼露面,后厨徐管事的,将他的跑堂工作,交给了眼跟前的何来。
最郁闷的莫过于春娘了,她本来就不待见他,他这一当上了跑堂,两个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想躲都躲不了,加上外面连日的天寒地冻,管事的并几个后厨的伙计,也不能将他赶出去,何来出不去,新人也进不来。
春娘心里想:这外面大冷天的,就连穷人家不到生死攸关的地步,都不会出门送命,他单衣单腿子的,出了门,还不冻死?这叶兴,真叫人不懂!
豹儿昨儿夜里,打水烧水的,将何来好好洗了个干净,还让他泡了一会子,消消乏,仔细将他的头发也洗净吹干。过后,又将何来刮了脸、修了眉、拿来干净暖和的衣裤、并绑长发的发带,仔细看了,方觉得一切稳妥。
今个阿京早起,却并未见叶兴。
只见原本楼下跑堂的人,变成了何来。
阿京细看,不觉得笑了起来。何来这人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