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阁里,有点心和茶水,蜜蜜要是饿了,自己用些。”秦寿的声音蓦地传来,他亲自赶着充当马夫,甩着马鞭,悠闲自在又慢悠悠。
雒妃咬了咬唇,她在马车壁上一摸,果真摸到暗阁,那暗阁中,早准备了温热的油纸包。
油纸包甫一打开,她就嗅到一股子甜腻的红枣栗子糕的味道,雒妃眸子一亮,迫不及待地尝了半块。
点心还是温的,不乏清甜软糯,她敏锐地品出这栗子糕和京城老字号那家做的味道有点不太一样,手上的这栗子糕,更偏清甜,又甜而不腻,用着她更喜欢一些。
她心知肚明这栗子糕是打哪来的,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从帘子缝隙中往外看了秦寿背影一眼,也不说破。
至少这离京的后半夜,秦寿将她和孩子都照顾的很好,马车虽不若金辂车奢华,甚至还磕的她屁股发疼,但旁的,却是半点都不曾委屈了她。
眼见时日还早,她便带着孩子在褥子上将就眯了会。
也不晓得秦寿挑的是哪条路,待雒妃被叫醒的时候,他们不仅在偏僻的小镇暂且落脚,就是京城那边,连半个追兵都没有,当然也可能是都被秦寿给甩开了。
小镇确实小,一眼看过去,能从镇子头看到镇子尾,且整个镇子上只有一间小小的两层楼客栈。
秦寿抱过息藏,扶着雒妃从马车上下来,还体贴地取了个轻纱帷帽给她戴着,以示遮挡。
客栈店小二也不出来招呼,冷冷淡淡地在柜台里瞧着。
秦寿将孩子给雒妃,示意她在客栈门口等着,他则驱着马车去了客栈后面的马厩,使了银子让伙计照看着点。
等他完事过来,就见雒妃当真乖乖地抱着息藏,半步都没动地等在那,即便边上时不时有陌生男子打量她,她也只紧紧半护着奶娃,不敢乱走动。
那样孤立无援的模样,又带出些不知所措来。
说来也是,她自来出门都是前呼后应,宫娥侍卫俱全,一应吃食用度,都有人给妥善安排好。
昨个晚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