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妃自是不知秦寿为了回来看她,还与白夜大战了一起。
她这段时日开始有些嗜睡,吃食上口味又偏酸一些,眼瞅就要满三个月了,最为明显的,她开始恼起自个胸口来。
平日就是鼓囊囊十分诱人的胸脯,这会因着身怀有孕,更是像气球一样大了圈,绵绵软软,更是勾人心神。
从前的小衣与外衫,自是不能穿了,好在六宫娥找有准备,从里到外,与雒妃重新做了好几身的衣裳。
秦寿回到王府的时候,已是夜半时分,整个王府都静悄悄的,他从侧门进,在门房诧异的神色中,冷着脸进了门。
后脚追来的白夜,自是进不去,他面具外的眸色闪烁,下了马,人一个闪身,就消失在黑夜之中,不见半点人影。
本睡下的长随延安,听闻秦寿回来,匆匆披了件外衫,迎上来,“王爷……”
秦寿摆手打断他的话,淡淡问道,“公主睡下了?”
延安疑惑点头,这都半夜了,可不是早睡下了。
秦寿瞥了延安一眼,脚步一转,就往正院那边去,延安一愣,猛地反应过来,当没看见过秦寿一样,回屋就躺下了。
正房,今个守夜的是管账宫娥槐序,她人在外间,合衣而眠,睡的本是很浅,故而秦寿悄无声息进来的时候,她一下就惊醒过来。
正要喊叫的当,秦寿冷冰冰的扫过去,当即就让槐序那声叫噎在喉咙里,上不上下不下。
槐序赶紧理了理衣裳起身,刻意压低嗓音道,“驸马……”
秦寿摆手,又往外看了眼,意思不言而喻。
槐序面露犹豫之色,她朝里间的方向瞥了瞥,尔后还是在秦寿冷然压迫的目光下走了出去。
秦寿适才转身关门,他跨进里间,绕过十二幅的金丝楠木镶天外飞仙的屏风,撩起片片垂落的樱粉色纱幔,就隐约朦胧的见到主屋里头那身宽阔的紫檀水滴雕花拔步床上婉约的人影。
不自觉屏住呼吸,秦寿伸手撩起银条纱帐子,就见到缩在大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