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顾侍卫候在门口,便问道,“将十二蜀道给本宫挨个把手了,切莫放跑了秦九州!”
毕竟要想离开蜀南,唯有走十二蜀道这一条路罢了。
哪知顾侍卫面色难看的愤然道,“回公主,容王并未从十二蜀道离开,而是转道岔开蓉城,与陇山后走的水路。”
雒妃脚步一顿,她脸上冷若冰霜,“水路?”
顾侍卫道,“是,陇山后沿沱江,顺江而下,便可入海,再接着北上,只需绕过蜀南,便可重新走陆路回容州。”
“他哪来的船?”这些时日,他多数是与她一起的,她也没见秦寿与谁联系过,或暗中做了准备。
说道这,顾侍卫面色就跟难看了,“卑职无能,卑职不知!”
雒妃深吸了口气,按压下心头的蓬勃而起的盛怒,“大军开拔,与本宫追!”
“喏!”顾侍卫叠声应下,急慌慌的就去准备了。
雒妃扶着首阳,这才没被气倒过去,她脸色因着此前亏空了身子,并未大好,故而目下还苍白着,此时便越发显得她那双桃花眼凌厉幽黑,“姑姑,你说驸马到底想干什么?”
首阳叹息一声,若公主都不晓得的,她又哪里明白的。
分明此前因着陇山山洞里的那场意外,公主与驸马两人皆有合好的迹象,至少不会再是想从前那样没个几句话就闹腾到喊打喊杀的地步,可谁能料到,转眼驸马就挖了公主墙角。
雒妃也没指望首阳能回答,她带着剩下的人马半点都不耽搁地就王蓉城方向追了过去。
一路上,秦寿压根就没刻意掩藏踪迹,他好似算准雒妃会追上来,还大张旗鼓的带着大军去蓉城晃荡了圈,威慑了蜀南王南清一番。
等雒妃后脚赶到的时候,就见蜀南王南清坐在王府大门口正等着她。
蜀南王见着雒妃就是苦笑,他虽衣衫整齐着,但身上仍旧透着一股子的狼狈。
他对雒妃拱手行礼道,“臣在此恭候公主多时。”
雒妃皱眉,就见蜀南王从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