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妃趴在一人长的粉樱底绣白玉兰花的软枕上,湖绿色的裙裾像是盛开在水波荡漾的翠荷,铺陈开来,衬的她人娇媚如莲。
马车咕噜咕噜地转动,摇摇晃晃间,雒妃就晕晕欲睡,她懒洋洋地撑起点头,忽的问首阳,“姑姑,如何才能让一个人得不到自己,但又离不开?”
作为年长的宫娥,首阳十来岁就进了宫,她虽是没历经过情情爱爱,可在深宫之中看的多了,很多东西自然就明白了。
她含笑着喂了雒妃点温凉的花果茶喝,又给她揩了揩嘴角,这才回道,“首先,这人心里得有你,然后若即若离,在他绝望的时候给点微末希望,眼见伸手就能得到的时候,再离开,这样便是得不到又离不开。”
雒妃想了想秦寿,关键这人心思深沉如海,她根本就不晓得他心里有没有她。
首阳实际明白她问的是谁,便又道,“不过这人心里有没有你,那也不重要,有的话自然最好,若没有,那就让他有便是了。”
她见雒妃眉头还拧着,便递了半块红枣栗子糕碰了碰雒妃的唇珠,雒妃顺势张口,小巧的粉色舌尖一卷,就将那栗子糕咬进了嘴里。
雒妃慢条斯理地咽下栗子糕,又示意首阳再喂她点茶水喝,这才道,“今个这红枣栗子糕倒是新鲜,本宫再吃块。”
首阳眸色微闪,她继续投喂,雒妃慢慢品着吃,那闲适恰意的模样,还有眯起的桃花眼,像足翻滚着肚皮缩着爪子,只露出粉红色肉垫晒着太阳的奶猫,只想让人狠狠地揉一把。
见雒妃吃的两三块,首阳这才止了投喂的动作,她想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拍掌道,“婢子可是跟公主说过,这红枣栗子糕是一大早驸马给送来的。”
雒妃瞥了她一眼,压根就不信。
首阳又笑着低下头,小声的与雒妃说,“天刚蒙蒙亮,婢子见着驸马从膳房出来,这栗子糕虽也是用油纸包包好的,可婢子当时眼尖,瞅见驸马衣袖上沾染了栗子粉,一身都是栗子糕的清甜味。”
雒妃一瞬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