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妃觉得秦寿近些时日真是古里古怪的。
昨个她吐了他剥的葡萄,他竟也没发火,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了。
她原本以为他还会口出恶言,指不定又要闹上一场了,可不想他现今竟这般好相与了。
她卯足了劲,结果一拳头打在棉花上,这样上不上下不下的感觉真是不好受。
隔日,秦寿竟然不曾回容州,反而神神秘秘地点齐人马,还带了一队精锐弓弩手。
雒妃反复思量,也想不明白他要干什么。
她正欲差侍卫去打探一番,哪知秦寿临出门前竟然让人来邀她一道。
雒妃顺势应下,她倒想瞧瞧他到底意欲何为。
秦寿早准备了马匹,他那匹威风凛凛的纯黑战马,见着雒妃,竟然眨巴了下大眼,冲她欢快地打了个响鼻。
坐在马上的秦寿,抚马背骢毛的动作一顿,意味不明地睨了座下马儿一眼。
雒妃也是会骑马的,她身边的三十侍卫就有马,故而她根本不用秦寿给她准备的,随手借用了顾侍卫坐骑。
好在她今个穿着轻便,窄袖束腰,简单的堕马髻,攀着马鞍,动作熟练利落地翻身上马,那风采飒爽英姿的很。
两人遂一前一后径直往会龙山上去。
进了山林,秦寿冲身后的弓弩手打了个手势,那群弓弩手吹着响亮的口哨欢呼着奔入林中,不一会就再见不到半个人影。
雒妃愕然,越发琢磨不透他。
秦寿却驾着马儿开口说话了,“公主来了庄子好些时日,怕也是没上过山?”
雒妃不答他,专心骑马。
秦寿瞥了她一眼,自顾自的道,“公主喜欢庄子上的清溪,却不晓得这清溪源至何处,也是,公主只需享受就好,勿须明白这些。”
雒妃皱眉,她冷眼看着他,“驸马想做什么,不若直截了当。”
走在前面的秦寿闻言,嘴角居然微微上翘了一丝弧度,“带公主去看看源头。”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