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扔了,有用的送人,待花厅里没外人,她才沉着道,“公主,这纯粹的买卖,哪里花的了多少银子出去,公主还需的另辟蹊径。”
雒妃抬头看她,“哦?说来听听。”
槐序那张向来无甚表情的脸上忽的带起点笑来,“就婢子晓得的,这世间有一种法子,可让人一夜之间从家财万贯都一贫如洗。”
说着,她伸手,沾了茶水,在案几上写下一个字。
雒妃倾身看过去,却是个大大的“赌”字,她再次皱起眉头,沉吟片刻摇头道,“实际花银子实非本宫本意,本宫最想的还是将驸马的银子都掏出来装到本宫的荷包里头。”
闻言,槐序眸子一亮,她的性子乏味的很,可唯有一点,那就是喜欢数银子的很,她五指跃动,将随身携带的小算盘拨打的噼里啪啦。
好一阵算后,她兴冲冲的对雒妃道,“公主,婢子与宫里姑姑学管账的时候,听过一则典故,那典故说的是汉有金错刀,一刀平五千,有王姓者,以铜锡铸此刀换黄金白银,数年后,百姓有金错刀再无金银,而那王姓者家中则堆满黄金白银,他仅凭一金错刀,就将天下钱财悉数收拢自个库中。”
雒妃最近看的孤本古籍颇多,这些方面的倒也有听闻,她想了想摇头道,“如此行径,致百姓于水火无异,不妥不妥。”
槐序笑了,“公主又不是那王姓者,且即便要铸金错刀,那也瞒不过驸马去,婢子的意思是公主可借鉴此法,只要将驸马库房里的金银换成如金错刀的物什即可,日后一出容州,那等物什,哪里是能兑换金银的,还不是破烂一堆。”
雒妃眸色闪动,槐序的提议自然十分心动,但有上一次的教训,她跟自个说了好几遍的冷静,这才慢慢的道,“去,将有关金错刀的书卷寻来本宫瞧瞧。”
谋定而后动,一应都想好了再论也是不迟。
吃亏一次,哪里有学不乖的。
槐序眸子晶亮如水洗,只要一想起府中驸马库房的金银财物,她就觉得悸动的不行,满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