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的兵丁,急忙出来,将这依旧在地上爬不起来的家伙,拎了起来,
不过这小子此时,眼神渐渐变得清明,好像才回过神来,一脸惶恐的冲着堂上的贺郎中磕头起来“大人,大人,你给我一次机会吧,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一家老小,可都是靠着我在这钱塘当捕快活命的啊”
贺郎中皱紧了眉头,冲着堂下的的兵丁喝道“你还愣着作甚!还不快快将这泼才给我赶出去!”
这捕快哭喊着,却是被这兵丁如同拖死狗一般,从这大堂里拖了出去。
堂上的众人,见这位贺郎中发怒了,一个个都静悄悄的,保持了沉默。
“哼!钱塘县果然用人不明,犯人的姐夫当破案的捕头,眼下这等走路都走不好的货色,竟然也能当上捕快,怪不得这库银丢失一案,事过半年多了,竟然还没有破案!”贺郎中冷冷的在这大堂里喝道,
说到这里,这贺郎中冷冷的扫了一眼堂下跪着的许宣等人,却是将桌面上许仙等人的口供撑开“许宣,李公甫,你们的弟弟许仙,指认你们二人合伙盗窃官银,你们有什么话说?”
老老实实跪在地上的李公甫,此时却是抬起头来,看着堂上的这位贺郎中“大人,小人有话要说,我小弟一个文弱书生,根本不会盗窃库银,而我二弟更是一个普通的药堂郎中,我李公甫就是真的要盗窃库银,也好歹选几个身体好的,选这两个偷库银,就这体格,能带走几枚库银?况且,这库银丢失的那几日,我带着手下的兄弟,正在这城中巡逻,不知道大人怎就非要说我是偷库银的人?”
堂上的贺郎中,此时真的有种将这书写口供的家伙,一把给掐死,这造假竟然也能做成这样,甭说上边的人,就是眼下的这个小捕头,都能看出这么多的破绽,若不是他来的时候太过于匆忙,上边给的时间又太紧迫,这样的口供,他早就让人修改了。
不过眼下,这事情,已经稀里糊涂的办成了现在的这个样。他总是不能就这么放弃,贺郎中狠狠的拍了拍手中的惊堂木“大胆,竟然敢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