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周六。
潘家园古玩市场，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
不仅有卖货的，还有买货的。
秦淮茹怀里揣着一口袋，穿行在人群中，眼睛朝四周瞅来瞅去。
她今天是来出货的。
因手里的货来路不明，担心被警察盯上，故而十分谨慎。
却不知稍远处，一个半大小子躲在树下，紧紧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没错，正是盯梢的棒梗。
贾张氏一大早，发现秦淮茹拎着一口袋神秘兮兮跑出去，便让棒梗来盯梢。
棒梗这孩子，人精鬼灵。
听说老妈有可能背着他爹干不可告人的事，气得他牙齿直痒痒。
棒梗怕被老妈发现，不敢追太近，在树下远远望着。
不一会，秦淮茹走进了一家古玩商行。
这家店，正是上次李卫华出手青花龙凤双瓶的店。
秦淮茹没有出货的经验，只敢来这稍微熟悉的店铺。
走进店内，没见到老板，也不急于出手。
“大家，想买点啥？”
女售货员热情地问道。
“你们老板在不在？”
秦淮茹学着李卫华的套路，拍了拍怀里鼓鼓囊囊的东西。
女营业员立马会意，压低声音道：“您有明器要出手？”
这种古玩店，主要生意并不是摆在柜台上的金银玉器，首饰什么的。
赚钱的来源，主要是古董字画。
遇到不懂行的冤大头或者老外，大宰特宰一笔。
比如鬼吹灯里面的大金牙，专做老外的生意，赚得钵满盆满。
要想宰人，就要有货物来源。
回收明器，便成了潘家园子暗中生意渠道。
几乎每家店都收明器。
不一会，来了一名戴眼镜的五旬老者，正是上次和李卫华交易的老板。
见到这人，秦淮茹总算放心。
“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