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交错,刀光闪烁。
他们二人的身影逐渐离开了跋锋寒与鸠摩智的视线。
王永安索性一跃下了战马,那缺德的高欢无数次都险些刺中他的宝马良驹。
这可不行,这战马最起码价值数百贯,可不能白死。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高欢的速度越来越快,逼得王永安不得不下来。
在高欢的资料里,王永安是个武将,自然是马上功夫娴熟,而相对而言,步战的能力就弱了几分。
可他没有想到,王永安步战的能力绝对不在马上功夫之下。
也许两年前的王永安果真如此,可是自从来到了大漠,他很清楚自己的情况。
别看平日里吊儿郎当,可他知道无论是自己最爱的金钱和美女都需要活着才能拥有。
既然要在这吃人的地方活下来,其实没有别的办法,只有拼命的练。
只有训练是不会骗自己的,这是当年他爹的话。
这拼命的练可不是说说而已,那段日子王永安将每天休息的时间压缩到紧紧一个半时辰,其余的时间除了吃喝拉撒外都在练。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流了多少的汗早就记不住了,有多少次训练到整个人瘫软在地上,连手指都无法伸直,也记不清了。
那时候燕青无数次将他从茫茫大漠里扛起来,拖回去。
夏日的酷暑,冬日的严寒,狂风大作,暴雨连连,都不是他的障碍。
要活着就得如此,尤其是他想更好的活着。
跋锋寒的功夫还略在鸠摩智之上,他在看着二人的身影消失时,突然心中有种想法。
他怎么感觉是王永安故意将高欢引走一般。
跋锋寒并不确定,但这种感觉格外的强烈。
高欢也是拼了老命,绣花针每一刺都是奔着王永安的致命之处。
咽喉,下体,后脑,太阳穴,尾椎,这些地方可都是要命之处。
速度奇快,招式阴毒,王永安此时也不再说话,虽然高欢看不出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