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躁,虽然死的大半都是吐蕃之人,但他在沈浪耳边低语几句后,沈浪也就释怀了。
跋锋寒也是个狠人,一天三次冲击,每一次都带走几十个吐蕃人的性命。
终于到了深夜,沈浪将马车放在外侧,形成了一个圆圈,而沈家之人和吐蕃人守在中间,并且先行将强弩准备妥当。
如果这时跋锋寒再来,那就一定要给他一个好看的。
当夜跋锋寒并没有准备袭击,他的目的已经达成,而连绵不断的攻击也让他们十分疲惫。
马贼们没有受到任何的损伤,心中更是开心,点燃篝火,搞了一些吃的喝的,还有不少的烈酒,开怀畅饮。
这次要是成功过之后,每个人都能分不少,大家可以去那阴葵派开的销金窟肆意的玩上两天。
马贼们本就是没有明天之人,及时行乐才是他们的生活。
跋锋寒也很是开心,当然他并没有忘记加强戒备,沈浪也许还不难对付,但吐蕃这些人可不是什么弱者。
夜深了,众人沉沉睡去,那跋锋寒也将衣服裹紧,靠在一处断壁边打着瞌睡。
王永安他们的生活舒服了很多,此时常遇春回来了,他的脸色面带凝重,
“有人要对跋锋寒他们下手,来者不善啊,要不要提醒他们一声,毕竟这次我们的目的相同!”
王永安一手撕扯着羊腿,另一手则是拿着一坛子好酒,他将烈酒放下,站起身,十分突兀的摸了摸常遇春的额头,嘴里咀嚼着那羊肉,含糊的说道,
“也没发烧啊,咱们管他干嘛,全死了不才好玩吗!”
常遇春也不在多话,而定延平则是用那欣赏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徒弟,并且给与了肯定,
“这就对了,既然要在这大漠里称雄,所有人都是敌人!”
“有机会就全杀了,一枝独秀才是最痛快的!”
花荣和常遇春对视一眼,心中同时蹦出四个字,
“一丘之貉!”
跋锋寒睡得很沉,但突然间睁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