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袖扣。
是一对灰黑色的袖扣,款式还是三年前的,方钻旁的珐琅已经有了磨损的痕迹,应该是带了很久的。
在袖口的背面,一个不起眼的小地方刻着一行字:
舒冉送。
在西方,女士送男士袖扣有定情的含义,代表着此志不渝。
从公司到家,怎么说都得有个四十分钟的车程,可愣是被王梓骞压缩到了二十五分钟。
王梓骞清喘着打开门,扫了眼门口,还好,鞋还在。
夏舒冉听见开门声,从餐厅那边探过头来,手里举着半只螃蟹,嘴边还粘着蟹黄,冲着王梓骞眨眨眼,“三哥这么早就回来了。”
王梓骞看见夏舒冉,心放了下来,拿起吧台上的水大口大口喝起来。
夏舒冉蹭蹭嘴角,有点疑惑,“你那么渴吗?”
“还不是因为有个小没良心的,打电话不接。”
“怎么,害怕我跑出去呀?你那大门不是都锁好了吗?”
夏舒冉身上穿着王梓骞的白色T恤衫,下面套着个黑色运动裤,看她起身,裤子长的拖地,估计也是他的了。
“你这身从哪翻出来的?”
“就那个柜子里!”
说完,夏舒冉两只胳膊勾上王梓骞的脖子,整个人挂在王梓骞身上。
王梓骞顺势环住她,把她抱在怀里。
夏舒冉看着王梓骞,抬手,把刚包的蟹腿塞到他嘴里,“三哥,我想好了。”然后凑过身,唇角贴在王梓骞的耳边,“既然三哥想要金屋藏娇,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说完,跳下椅子,从吧台拿了瓶果汁,转身往餐厅走去。
王梓骞转着手里的杯子,盯着夏舒冉,“怎么就想通了呢?”
夏舒冉拿起餐桌上的螃蟹,向王梓骞晃了晃,“螃蟹,螃蟹让我想通了。”
呵,昨天他哄着宠着,软话硬话都说了,没想通,中午吃了个螃蟹倒是让她幡然醒悟了,
合着他都不如只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