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知道夏舒冉就这样歇斯底里了多久,最后累地瘫坐在玄关的矮椅上,急促地喘着。
她知道,她犯病了,昨晚上就有预兆的。
自己有多久没这样了,应该差不多有一年了吧……
夏舒冉努力地睁着眼,她不敢闭上,只要闭上眼,就是那幅画面,满地的血,她跪坐在贵妃椅旁边,所有人都在骂她……
“相信我,梓骞!我没有的。”
听着自己情不自禁喊出的声音,终于让夏舒冉从那幅画面里抽离出来,她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更紧绷了。
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她努力地从矮椅上爬起来,就像一个溺水者一样,步履蹒跚地走到客厅,从行李箱的暗格里摸出一个药瓶,从里面抓出两粒,就那样干咽下去,然后任由着自己的身体倒下去。
现在是北城的早高峰。
章仕楠从后视镜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后座的小王总。
这是他跟着王梓骞的第四个年头。
初识王梓骞是在医院,他母亲急需肾脏手术,但因没钱手术迟迟推后,那天他在手术室外堵着母亲的主治医师,手里捧着果篮,说尽了好话,但医生依旧没有松口的意思,最后他跪了下来,拉着医生,“救救我妈妈吧!”医生这才无奈地拉起他,答应尽量想想办法。
王梓骞就是在那个时候碰到他的,“需要钱?一百万够不够?”说着就丢给他一张支票走了。
后来他托人多方打听才知道这个人是王家的小公子。
从知道这个人那天起,他就每天照顾完母亲,然后去王氏集团门口等,也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一个月以后让他在停车场堵到了王梓骞。
当时的王梓骞与现在大相径庭,衬衫半敞开着,袖口随意的卷着,指尖夹着一根刚点燃的烟,整个人慵懒地靠在那辆极其招摇的跑车旁,
“听说你找我一个月了,有事?”说完拿起烟吸了一口。
“王总,真的感谢您的救命钱,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