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晨本以为陈建军过来,是明天上梁办事的人手不够,让他去搭把手。
谁知道是明天大席的掌勺老穆突发了急性胆囊炎,住院开刀去了。
这样一来,明天陈建军家上梁的大席就没人掌勺了。
“小晨子,叔也是没有办法,老穆这个事情实在是太突然了,只能来找你帮忙了。”陈建军叹了口气,道。
“你这个单子,我可以接下,不过建军叔,我这里的价格你应该听说了吧。”
说话间,陈晨从怀里掏出几份菜单,摆在了陈建军几人的面前。
看着菜单上标注的价格,陈建军犹豫了一会儿,沧桑的老脸上布满了纠结,道。
“你的价格我也听说了,不过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咱能不能再稍微低一些?”
说实话,陈建军这种老实巴交的农村糙汉子,讲价真不是他们的特长。
平日里家里的东西都是妇女出门买的,他们最多也就是站在妇女身后,当那个拎大件物品,看着妇女看见的人形工具人。
最能让他们打开话匣的,可能就是熟人酒桌上吹牛皮的时刻了。
不过,陈晨给出的价格实在是太高了。
房屋盖完封顶之后的上梁酒席,除了图个吉利外,也有着收拢一些资金的作用。
这样还能缓解一下盖完房子之后的资金压力。
但是,陈晨给的这个价格,一下子就占了一桌礼金的三分之一。
十几桌加起来,更是接近上万块。
要知道,他之前在老穆哪里订的,才是元一桌的,而且看菜品,和陈晨的查不了多少。
这价格一下子贵了三倍,着实让陈建军有些接受不了。
所有,他希望陈晨看在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份上,价格能给的低一些。
就算给不到老穆那么低,元左右还是可以接受的。
可陈晨却是严肃道:“建军叔,在村子里,你是我的长辈,我见了您得喊上一声叔,这是我的本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