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说:“徐卡宴,讲话一点也不卡壳了!你太行了!”
卡宴说:“不是,柳姐,是黎老师太行了!”
卡宴感谢不再结巴,朝两位大姐深深地一鞠躬。
其实,卡宴自己应该也知道,她犯的是假性结巴症。也就是说,并非天生,也非天定,通过一周每天的练习和多次上台演讲的鼓励,她的这种“假性”症状,就像卡在喉咙里的一根鱼刺,一旦打通,就畅通无阻,再也不受其扰了。卡宴感激两位老总兼大姐对自己的帮助。
卡宴正准备离开办公室时,柳姐又叫住了她。
柳姐从办公椅上起身,走到她的身边,抓住她细嫩的右手,举到胸前,双眼紧盯着那缠得绑紧的纱带,向黎智眨眨眼,黎智会意地从打印机旁边找来剪刀,递给柳眉。
卡宴的脸顿时吓得天鹅一般白,像要遭受酷刑一般努力地想抽回右手,但又感觉虽然是轻轻抓着的,却似被蟒蛇箍死了一般无处可逃,便干脆不再挣扎,闭上了眼睛。
柳姐接过剪刀,刀口对准纱巾,挑起纱带,咔嚓一声剪了下去。
在刀口落下去的那一刻,卡宴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寒颤了一下,有如被趴上背的狮子突然咬断了自己的脖子一样。但当柳姐将剪刀递回黎姐,开始一圈一圈地解开纱带时,心中的石头顿时才落了下来。
解完纱带,柳姐声小语重、语重心长地说:“进步要永远,自信要彻底。说话不卡壳了,这里也不能再卡纱!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多一个指头嘛。培训中,黎老师不是讲过一个农妇养两个女人,一个买雨伞,一个卖布鞋的故事吗?任何事情,看你怎么看?现在在我看来,你的手是天底下最美的,最能给你带来好运的!好,睁开眼,到黎老师办公室去,她那里有最香的香皂,去洗一洗。”
卡宴这会儿,似乎刚刚从恐惧结婚的少女过度到新婚之夜似的,长长地嘘了一口气,那不伦不类的神叨语言又溜嘴而出:“侬今葬‘纱’人笑痴,他年葬‘俺’知是谁。”
旅行陪护的时间还没有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