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外。
韩景阳车子缓缓停进停车位。
前后左右车门开大。
施小雅、刘静、林月兰、林月桂鱼贯而下。
最后是韩景阳。
韩景阳下车,抬眼皮子一扫,冷哼一声:“阵法!”
施小雅惊了一下:“阵法?那怎么破?”
韩景阳径直朝门口走去过:“对别人来说,这阵法确实厉害,可对我来说,跟纸糊的一样不堪一击,待会儿听我号令。”
“是。”
四个大小女人齐声应答,并迅速前后左右把韩景阳保护起来。
刘静打头,敲了敲门。
别墅门缓缓打开。
露出武志洋的身影。
武志洋单手持剑,屹立在客厅中央,面容平静,但眼神中却冒着熊熊的火焰,看到韩景阳一行人,长剑一摆,指向韩景阳:“姓韩的,我徒弟呢?”
韩景阳径直进门,微笑道:“你徒弟?那个叫赵军生的禽兽?哦,死了,我打死的,用的是你徒弟的武器。”
说着晃了晃手中的钛合金长笛:“别说,这笛子还挺好用,分量够足,硬度也够高,重心分布也不错,打击感很强。”
“你找死!”
“嘿嘿,武先生,真要打起来,谁死还不一定呢,”韩景阳微笑:“武先生,我这个人一向很讲道理,现在也不例外,来,你跟我说说这事情的来龙去脉,你跟小王庄王金兰一家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以至于你连一岁左右的小孩子都不放过?”
“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我从来不听劝,尤其不听你这种人的劝,”韩景阳上前一步,俯视着武志洋,神情逐渐冷峻,沉声道:“武志洋,我也不是跟你商量,而是你必须回答,好好配合,你还有机会活着回宝岛,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武志洋忽然微笑:“想知道?”
韩景阳同样微笑,点头。
“这事儿说来话长,那都是二十几年前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