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景阳又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普通人。
他年轻,但见过的事儿可太多了。
面对李建军那样的人物都不带丝毫心慌,甚至可以坦然甚至硬气地跟李建军谈条件,更好几次驳了李建军的面子。
何况区区某台办。
对吧?
再说了,某台办也就是个耍嘴的地方,上边让他们说什么他们才敢说什么,就是个传话筒,哪有什么权力跑到泉城来插手江湖事务?
现在可不是几十年前了。
几十年前,外交无小事,连地方上的工作人员面对外来人士都要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生怕一不小心引起外交纠纷。
现在,就连公园里的跳舞大爷都不吃这一套。
可笑这岛蛙还有某些白皮还把自己当大爷,想在这里继续扬武耀威。
当然,国内也确实有些软骨头还没站起来呢,这也是这些岛蛙依然敢嚣张的资本。
可是,韩景阳不会惯着这些人。
他微微一笑,抽出刚刚缴获的钛合金长笛挥舞两下,朝男岛蛙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长笛挥舞间发出呜呜的嗡鸣声,杂乱无序,给韩景阳的笑容平添了几分恐怖。
然后,抡圆了长笛狠狠砸下去。
“咔嚓——”
男岛蛙的小腿骨应声而断。
男岛蛙面容狰狞地惨叫一声,奋力挣扎,可完全挣脱不了刘静和施小雅的控制。
韩景阳却毫不停留,挥舞长笛疯狂猛砸。
一下。
又一下。
就奔着男岛蛙那一条腿砸。
十多下以后。
韩景阳喘着粗气直起腰,一边揉着有点酸困的腰杆一边冷笑:“来之前也不打听打听泉城是谁的地盘,小子,你惹到了最不能惹的人,知道吗?还敢在我面前叫嚣,真是活腻了。”
说着又是一下。
“啪——”
这一下砸在男岛蛙的脸上,瞬间留下一道带着孔状小点的血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