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搞。
不过韩景阳还是跟对方握手:“韩景阳。”
“李建军。”
“请坐。”
“韩先生请。”
坐下。
韩景阳仔细打量这个中年人,标准的国字脸,头发花白,神情肃穆,法令纹较深。
衣着嘛,就是再常见不过的行政套装。
李建军稳如泰山,先喝了一口咖啡,才平静地把情况简单讲了一遍。
其实就很简单。
老爷子在两个月前参加了一次小型拍卖会,花二百二十四万买下那只鉴定为明永乐青花罐的罐子,并非常喜爱,一度到了搂着罐子睡觉的地步。
儿女们都没太在意,只当老爷子喜欢。
这么大年纪,没有老伴,身体健康耳聪目明,有个爱好是好事情,儿女们都非常支持。
结果等老爷子睡过去再也醒不过来,一家人才慌了神。
首都的医生找了个遍。
神棍们也找过,但没啥用。
首都各大寺庙里的和尚道士也都看过,要么说看不明白,要么说能力不够。
直到前天王志伟主动联系到李建军。
韩景阳挑眉:“那些和尚都没办法?不应该吧,千佛山的空云和尚还有德林和尚都是有真本事的,首都那边的和尚不至于全是酒囊饭袋吧?”
李建军反问:“空云和尚和德林和尚能治好邓新钢的病?”
韩景阳想了想:“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对,一样,那些和尚肯定不是酒囊饭袋,但他们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拒绝我,最多惹我不喜,没什么后果,可如果在治疗的过程中导致我父亲出现意外,有一个算一个都要承担相应责任。”
韩景阳这才明悟。
原来那些大和尚们不是不行,而是胆子小,不愿意承担风险。
拒绝出手,得罪李建军也没啥严重后果。
出手,并成功,固然是名利双收。
可一旦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