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景阳想了想:“这样,我也出五十万,凑个一百万整,村民们有愿意出的,象征性出点,这基金要是真能搞起来,大头我出,每年都出。”
这话出口,韩建生和韩斌都惊了。
不过韩斌没说话。
韩建生却惊讶地问:“你有那么多钱?”
“这些天赚了点,以后只会更多,要不然也不能急着盖房子。”
“别勉强。”
“不勉强,也不是打肿脸充胖子,村里的钱,修路铺桥用吧,还有五保户贫困户这些。”
“好,不愧是咱们村第一个名牌大学生,这觉悟没得说,待会儿好好喝几杯。”
至此,韩建生对韩景阳再无怀疑,更不再把韩景阳当做毛头小子,而是认认真真和韩景阳商量起修庙、办助学基金的事儿。
午饭在韩建生家吃的,也真的小酌了几杯。
这待遇,村上没几个人有,尤其年轻人。
这是真把韩景阳当做说话有分量做事儿也靠谱的人了。
也就是说,韩景阳在韩建生这个村长眼里不再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毛头小伙儿。
虽然村里的地位没啥大用,但有成就感啊。
人嘛,活在世上图个啥?
不就图别人的一声赞?
能让一个村的人竖大拇指,就算得上是个人物。
吃饱喝足。
回去的路上,一直话很少的韩斌哼了一声:“是个人物了呀,都能跟村长坐一块喝酒聊正事儿了,这个家是不是也该你做主了?”
这是啥?
妥妥的嫉妒啊。
嫉妒儿子有出息了。
这话当然不能说出来,韩景阳陪着笑脸道:“这不是巧合嘛,谁知道他们消息这么灵通。”
“要是我们消息不灵通,你是不是打算瞒一辈子。”
“对啊,又不是很光荣,能瞒肯定要瞒着。”
“你也知道不光荣啊,堂堂山大高材生,毕业一年回村里当风水先生,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