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陵太守、交州刺史、平南将军?”
孙翊讥讽一笑,淡淡的说道:
“好大的官啊,难怪瞧不上孤!”
孙辅吓了一跳,连忙单膝跪地,拱手道:
“官家,臣绝非此意,臣…臣…”
孙翊摆摆手,看了孙权一眼。
孙权知道该他上场了,便跳下比武台,缓步走到孙辅跟前蹲下,看着孙辅,淡淡的问道:
“堂兄,叔父早亡,你与伯阳兄长(孙贲),自小就是与我等一起,被家父和家母抚养长大的。”
“他们一直以来当做亲生骨肉,我们兄弟也没有对你们有任何的疏离,把你们也当做亲兄长一样敬重。”
“长兄在世时,对你与伯阳兄长委以重任,连黄盖叔父都不过只是做了个石城令,而你与伯阳兄长皆做了太守,还委任你为平南将军、交州刺史之职。”
“兄弟之间有什么不快,国仪兄长都可以当面说出来,可为什么要叫外人来呢?”
孙辅无言以对,满脸惭愧,没有解释。
沉默片刻,孙辅绕过孙权,对孙翊附身拜下,哽咽道:
“臣罪该万死,请官家治罪,只是臣之事与长兄和臣家眷无关,他们并不知情,请官家明察!”
孙翊闻言,也跳下比武台,走到孙辅身边,将孙权从地上搀扶起来,低头俯视孙辅,恨铁不成钢的斥责道:
“亏你能哭得出来,自己也不嫌臊得慌,给我憋回去!”
说着,孙翊缓缓蹲下,看着起身抹眼泪的孙辅,皱了皱眉道:
“自己犯的错,就要有受一切惩罚的准备,别人可以哭,你不行,因为你姓孙,是孤的兄弟!”
【统御值+】
【统御值+】
【统御值+】
孙翊听到这连串的统御值,看了看双目通红,满脸激动的看着他的孙辅,又转身看了看孙权,见他也似乎深情很兴奋,纳闷坏了。
他骂孙辅,怎么还骂出幸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