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说道:“我与尊师十多年前有过一面之言,没有想到他收到了这么优秀的高徒!”
“儒家的荀子不是也教出李斯、韩非两位天下闻名的法家了吗?我师孟昭醉心精研各家之学!我只是和他学了些皮毛!十分惭愧!不是国尉大人师承何家。”黑山也好奇地问道。
“我从来不谈我的帅门,世人只知道我是魏国人,都说我是家传之学。其实,我三十多年前曾经和鬼谷子修习兵法,下山后,我不喜带兵,专心整理父亲的文书著作,数年才成《尉缭子》一书。得蒙武推荐,来秦国实践我的学说来了!”尉缭说道。
“国尉也是鬼谷子门人,竟然和李牧师出同门!”黑山感叹道。
“李牧和我同门,你是怎么知道的?行人署收集许多李牧的资料,只知他十七岁始得马服子赵括举荐入赵国边军任千夫长。”尉缭问道。
“我第一次深入草原,李牧也带人去了,我们还一起打败一伙匈奴人,相谈甚欢,他一高兴,说漏嘴了,他少年时代在鬼谷门学习了五年,十七岁才下山。”黑山说道。
“不好,我要立刻进宫面见我王,黑山将军,我们改日再叙!”尉缭脸色立变,立刻起身喊道:“来人,送黑山将军回驿馆,备车入宫!”
“末将告退!”黑山向尉缭行礼告辞!
走出客厅,天色已经到酉时,相当于现代的晚上九点,国尉府依旧灯火通明,黑色吏员进进出出,丝毫没有下班的感觉。黑山暗想:一个鬼谷子门生至于让国尉连夜入宫吗?万一搅了秦王和后宫佳丽的美事,岂不是很尴尬?阿丽娜现在哪里呢?她见到秦王了吗?晚上会不会被秦王……
第二天,黑山依旧早起,见巴图鲁也起来了,两个人在院子里对练永春白鹤拳,因为二人在咸阳都没有认识的人,没有地方可去。二人面对面站稳马步,双手用相同的招式快速挡劈、挡练习双手的反应速度和手臂的力量。
“巴图鲁,你进步得太快了吧?再练一段时间我我不是你的对手了!”黑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