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结束酒局,刘勋在发小文泽的搀扶下摇摇晃晃的走在大街上。
“阿泽,丫的,那鬼东西有什么好牛气的?不就是他爹是董事长么?敢调戏你妹妹!炒我怎么了?炒我也是我先揍的丫下不来床!”一口酒气从刘勋的嘴中喷出。
一旁的文泽虽然不喜欢这样的味道,但仍旧只是微笑着映衬着好友的酒话:“明天我也辞职,咱们好兄弟走那都一起!”
“嗨,你辞职什么,你小妹还要上大学,你家里就你俩人儿,你辞职了你和你小妹吃什么喝什么?”听见好友要辞职,刘勋赶忙挥手打断:“没事儿的,下了班咱们依旧能聚,这种出风头的事情,我自个干就够了。”
“行了,到家了!明天还要早起,你也赶紧回吧。”不给文泽多说的机会,刘勋率先摆脱文泽的手臂,晃晃悠悠往自家走去。
他太知道自己这发小的脾气了,但也太知道自己这发小的情况了,所以他不忍心好不容易稳定的他,再度漂泊。
只是今天的酒似乎喝的额外多,这脚底下轻飘飘的,刘勋没能挺到回家,便倾倒向路旁。
他最后的意识,是文泽的轻叹:“你啊,才是最让人不省心的那个吧!”
再度醒来,天已经透亮。
“诶呦呵!要迟到了!”一个挺子跳下床,刘勋站起身晃了晃头。
宿醉后的头痛,令他还有些迷糊。
不过片刻,他却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情:“啧,都忘了我都给老板炒鱿鱼了,难道真成社畜了?条件反射都有了。”
“算了,难的的清闲,今天就好好睡一次懒觉吧。”说着,刘勋便回过身想回床上躺着。
然而一回头,他又愣住了。
“靠!我床呢!我那能容纳三个人尽情翻滚,巨资购来的大床呢?”惊讶过后,刘勋很快反应过来,不对,不是床的问题,这里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房间!
而且也不是文泽家,那这里是哪里?
就在刘勋思索时,一个声音突然在房间内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