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你渡劫那回吗?”
幽荧困惑极了:“我醒来什么都忘了,你不是知道吗?”
“你在这个世界好好玩吧。”烛照没说什么,只是留下这句话。
“哦。”
幽荧有些稀里糊涂,最后烛照顺了幽荧一坛子酒回了房间,房子恢复宁静。
夜里,幽荧大汗淋漓于床铺上坐起。
只记得梦中噩梦连连,具体何事,全无记忆。
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幽荧生平只做过一次噩梦,后来蛮荒几乎殒灭,如今这个梦倒不像是预兆,反而更像过往。
渡劫那一次发生了什么?
听到外头有声响,幽荧起身向外走去,就看到烛照怀里抱着两坛酒,柜子上的酒一瓶不留。
不用想了,某人不要脸,又喝又拿,想来全部都带走了。
“我为何喝下千醉?”
千醉酒又称忘忧,只因为其中加入了一味忘忧草。
忘忧草生长在夜里,只有幽荧能够养育此草药,如今在神域的一些地方还存着幽荧当年遗留下来的忘忧草。
但千醉酒是幽荧的独门酿制,且以幽荧能耐,根本无人能够逼迫自己喝下,除了自己想喝。
烛照听闻,再次勾起嘴角:“呵。”
咬了咬腮帮子,幽荧再次问道:“我当年渡劫到底发生何事?”
“呵。”烛照还是阴阳怪气的冷笑。
“把酒全部给我归位。”
幽荧咬牙切齿道,指甲轻轻扣在手心之中。
眼神幽深的看了幽荧好几眼,烛照脸上挂起玩世不恭的轻笑:“你好好在这里学做人吧,长点心,别像当年一样了。”
说着就这么走了,幽荧不知道烛照去了哪里,但能感觉到他还没有离开这个小世界。
外头是无尽的黑夜。
放弃重新回到房里的打算,幽荧去到后院的躺椅上躺下,看着皎洁的月白,周围泛着淡淡的光晕。
听说这个世界的月亮实则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