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周竟有如此狼心狗肺的官员?斩首不嫌太轻吗?朕来下旨,你找人书写,将他凌迟处死,以儆效尤。”
建州太守听到这个答复,顿时傻了眼,要早知道这么个结果,还不如直接认了砍头罪呢。
想到这里,他直接冲向旁边的墙壁,想要提前了结自己,省的在死前遭受千刀万剐之苦。
林昭也懒得阻止他,他并不在乎这人是以什么方式受到惩罚,倒是不在乎让他死地便宜点。
只是让林昭没有想到的是,建州太守冲到墙壁近前,却下意识地放缓了速度,脑袋轻轻地撞了一下墙壁,却连肉皮都没破。
下一刻,建州太守后仰了一下身子,紧咬牙关,大喝一声,再次将脑袋向墙壁撞去。
然而,到了墙壁之前,他的脑袋再次放缓了速度。
林昭与木长青二人就这样看着他不停地咬牙启齿,恶狠狠地给自己打气,然而就是不舍得拿脑袋真往墙上撞。
林昭无语道:“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行了,来个人将他押下去。”
建州太守闻言,顿时软倒在地,不甘心地大哭起来。
自古艰难唯一死,就算知道不久后要受千刀万剐之苦,但让他自己对自己下手,却是怎么也下不了那个狠心。
这种人整治别人的时候严苛酷烈,狠辣无情,只是没有同理心造成的假象罢了,其实他们内里最是懦弱。
接下来两天,在木长青主持下,悬镜司这些祸国殃民的罪人全部处刑,杀了个人头滚滚。
这次案件不仅牵涉了建州诸多豪门大族,州县主官,连金尸宗的高层都被斩杀了不少。
不仅将本地的世家豪绅震慑地瑟瑟发抖,也让百姓们出了一口恶气。
随后,上官婉儿传来消息,新任的建州太守已经从京城出发,正往江南赶来,林昭也打算离开了。
经过商议之后,林昭留了两个六品的属下在建州筹设悬镜司分部,又给了他们一些丹药宝物,才开始带人返京。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