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宽仁,想必不会对自家叔叔动手,只要我赵氏安分守己,想必这火也烧不过来。”
“哈哈!这倒也是!毕竟六皇子年幼,陛下也不可能立六皇子当太子。”上官桀打了个哈哈。
但很快,上官桀又故意一叹:“只是可惜,我上官桀想跟皇长孙攀个亲戚,皇长孙都看不起我上官桀啊!”
“好心送个女儿过去,这女儿却要给霍光的女儿当侍女!”
“难啊!”
赵佗眉头一挑,但面不改色:“上官大人酒醉了!”
“哈哈!醉话!醉话!都是醉话!不说这些不愉快的,来,喝酒!”上官桀止住了话头,一边大笑一边敬酒。
直到天黑月明,这才遣人送赵佗回去。
上官安有些不理解:“父亲,既然请赵佗赴宴,为什么不直言意思?”
“直言?”上官桀冷哼,哪还有刚才的粗犷样儿,凝声训诫道:“这赵佗能隐忍十余年,培养出一个钩弋夫人,还给陛下生了个儿子,又岂是愚笨的人?”
“过于直接了,他会认为我上官桀,不值得合作!”
“有时候,话头提一提,就足够了!”
哼~
皇长孙看不起我上官桀,难道我上官桀还不能支持其他人吗?
赵佗回到府邸中,细细揣摩跟上官桀的酒宴。
“看来这皇长孙,跟陛下一样,都不会轻易纳妃的!”
“上官桀碰了一鼻子灰啊!”
“但一个强势、又年轻的皇帝,对我赵氏可不是一件好事!”
“这皇位,只能是弗陵的!”
想到这里。
赵佗唤来一人。
而这个人,则是在武考之后,就心灰意冷辞官了的按道侯韩说!
却不曾想,如今成了赵佗的门客!
“家主!”
韩说恭敬行礼。
眼前这个看似温文儒雅的中年,对于韩说而言,却是人生的导师,是韩说能再次封官拜爵、登上高位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