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转醒,
吓得乌鸦一个倒仰,
直接跪在了地上。
“哎呀!乌鸦!进了号监,你就是自己人了。”
“咱们都是一家人嘛,不必这么客气!”
楚云假笑着拍了拍乌鸦的脑袋,
又朝炳泰使了个眼色。
炳泰现在和楚云打配合,
是相当熟练,
心随意动,
粗声吆喝起来,
“乌鸦,你很闲吗?”
“很闲的话不如驮我去尿尿啊,我这泡水憋急了啦!”
“又把我当尿架使唤!!!”
就算是新人,
也只是进监头俩天要遭受这种待遇,
可是他是时时刻刻被这群人折辱!
乌鸦的眼里闪过一丝狠色,
但转念一想,
今天晚上楚云就要完蛋,
跟他一起混的炳泰自然也没好下场,
乌鸦到底是把这口气咽了下来,
屈辱地跪在地上,
双膝并用朝炳泰爬去:
“好的,炳泰哥!请您上座!”
两人朝厕所去了,
楚云这才慢悠悠的掀开自己的枕头,
掏出那纸包。
纸包鼓鼓囊囊、严严实实的,
别看只有一小包,
但起码有克。
这么大量的洗衣粉在监狱里被发现,
就是他楚云再伶牙利嘴也没有办法抵赖!
乌鸦,
你不仁可别怪我无义。
楚云狠戾的笑了笑,
随手掂起纸包便塞到了乌鸦的枕头下。
一旁的狱友看到了,
却都噤若寒蝉,
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得罪谁都别得罪楚云,
这已经成为了在赤柱监狱活下去不成文的道理!
放完水回来,
炳泰也没让乌鸦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