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谷见子捂着胸口,
像走在路边,被踢了一脚的狗。
晃晃悠悠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神色一阵惘然。
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突然回来了。
明明小鸟游六花的举动,已经为自己指明了道路。
只要也在脖子上挂着牌子,和白川秀一起罚站示众。
就能让自己的良心好受些。
可是...
为什么做不到。
是自己不愿做到那种程度呢。
不,不可能。
不然自己不会哭得那么伤心。
不会给逢人帮着白川秀解释。
啊啊啊...
她觉得自己要疯了。
为什么做了那么多。
都比不上六花一个小小的举动。
想了半天,想不明白。
她忽然间觉得六花深不可测。
......
不止是四谷见子。
班级上之前在走廊上鄙夷过白川秀的人。
此时都羡慕的不行。
他们的情绪都很奇怪。
明明白川秀在挂牌子示众,是一种极端的处罚行为。
是个学生,都不愿接受这样的处罚。
但因为六花的到来。
忽地觉得自己要能替换白川秀的位置。
也不是不行啊。
......
放学后。
白川秀骑着自己的老款淑女车,离开了学校。
不同以往他只有一个人骑的情况。
他的后座,侧坐着一个头顶长着紫色呆毛的女孩。
随着骑行间车辆轻微地抖动,那根呆毛也在随之起伏。
把人弄伤了眼睛,自然要承担起相应责任。
在将病号六花送回住处后。
白川秀再次启程去了雾屋。
晚上,他正式向乾日向子提了辞职。
乾日向子自然十分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