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已经找到河对岸的粮草了,我们也该去准备了,撤。”
匈奴大营,靳安都听了几个徐州逃兵说明城中的情况,自然是不会轻信。
“先将人押下去,给本王看起来,”靳安都对几人道,“如果证实你们所言非虚,本王自会许给你们数不尽的财宝女人,但若是耍诈,那就等着去喂狼吧!”
几个逃兵被带了下去,靳安都冷哼一声:“几个没种的东西,晋室朝廷就靠着这些人守着,灭亡是迟早的事。”
“左贤王!”浑邪大步进入帐中,“斥候回来了,说是徐州城门紧闭,也没见有大军入城,就连城外战死的尸体他们都没收拾,我们会不会是被骗了?”
靳安都扶着刀鞘在帐中踱步,他与浑邪这些粗人不同,他是在洛京当过质子的,接受过晋人的文化熏染,知道晋人最喜欢用计。
知道得越多,顾虑往往也就越多。
他问道:“关中那边可有消息传回?”
一员将领道:“没有,我们出发前说好的,一旦发现关中异动,齐王折返,就立马传信。”
浑邪拍着大手:“这就对了!没有消息传回,说明齐王还在关中盯着张遮,我们被云陵王给骗了!徐州城根本就没有什么援军!”
靳安都迟疑:“可我们白天看到的又是怎么回事?”
“肯定是障眼法!左贤王,如果真的有晋人大军赶回来了,他们又怎么会紧闭城门!为何不来追击报复?”
是这样吗?
可是云陵王又是怎么回事?他以前可从未听说过这位藩王还有带兵的能力。
浑邪催促:“左贤王,不能再拖了,今晚就是拿下徐州最好的时机,再拖下去,真等到齐王回来,我们就全完了!”
“是啊,左贤王,我们可不能学那些晋人一样畏首畏尾!”
他们在晋人的统治下委曲求存,好不容易等到晋人内讧,良机难得,怎么能甘心错过?
靳安都挑帘出了大帐,望向徐州城的方向。
张遮已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