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飘成这样儿。”
我......
艹......
当时我让这孙子给我噎的啊,那叫一个酸爽。
瞬间从头发梢儿直接红到了脚指甲盖,要不是临出门前我吃了两粒速效救心丸。
你姥姥个腿,你信不信小爷我今天讹死你。
我长呼了几口气,转念一想。
算了,谁叫咱吹牜碧在先呢,被调侃俩句就被调侃两句吧,总比那天那个老泼妇说我出门不带脑子强点。
我正自我宽慰时,那孙子可能是见我脸红脖子粗的怕我窜上去咬他。
赶紧又解释了一句;
“哥们儿,别说公司又规定不让随意停车,即便让,我说你也是,一个大小伙子跟个精神病叫什么劲。”
精神病?
我当时都呆了。
什么情况?信息量这么大吗。
我不敢置信的看了那孙子两眼,感觉说的倒不像是假的。
但为了更明确,我还是试探性的问了句;
“你是说他这儿不正常?”
“呵,你以为呢。”
司机回首翻了白眼;
“就这么跟你说吧,最近长坐老二路的有几个没被刺激过的。刚才他那些话已经算是中听的了,不信你去打听打听,就前几天有个哥们儿刚上车,哦,对了,就坐你那个位置,刚上车就被那个老毕...老爷子一顿火力输出,当时给那哥们儿骂的差点钻窗户跳下去。”
等司机师傅讲述完,我已经彻底无语了。
但还是同情了那哥们儿半秒,能被骂到那逼样还不还手,真是个狠人。
“后来呢?”
“后来?呵,没到站就下车了呗,难道还真跳啊。”
我想了想也是,能忍,但不一定傻呀。
可我更好奇的是为啥就没然站出来管管。
“难道就没人敢钢两句?”
“钢两句?你刚才咋不钢两句。”
我...尼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