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做什么劳什子的功课。
不过听说,太子因为查淳于寒遇刺的案,要提前回来了。
“好了三哥,你想不想见见孟清儿?”
俞念微笑着打断了俞晟的话,是时候让她三哥清醒清醒了。
“你有办法?”
俞念神神秘秘地凑近了些,小声说道。
“只要你听我的,一年之内不碰漕运的生意,我就有办法。”
原主的这部分记忆模糊,不能确定是哪一日遇了水匪,为了保住俞晟的腿,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让他接触那些生意。
俞晟眉头舒展,玉骨扇一收,眉眼间如沐春风。
“成,只要能见她,别说一年,一辈子不碰也无妨。”
俞念:“……”
糟糕,她三哥中毒好像有点深,那就只能用猛药解了。
……
俞念和俞晟说完了话,便带着春桃往监国府走。
刚到南墙的小门处,便见到行色匆匆的沧海迎面走来。
“启禀夫人,属下有事想要找春桃。”
俞念一听,嘴角压住不的上扬了几分,但面上还是装作不知情的样子。
“那快去吧,别耽误了正事儿。”
春桃却往后退了退,有些不愿意的开口。
“您不是说要去选料子……”
“咳,我忽然有点累了,明日再选吧。”
俞念扶额,自顾自地往前走,这丫头,这种时候还选什么料子。
等俞念的身影消失在了小径上,沧海深呼一口气,十分郑重低头看着春桃。
“这个是我在城外百亩良田的地契,这个是我的两间铺面,位置不算太好,但流水也不差,还有这些银票,是我这几年的积蓄……”
一张张写满了字盖着红印的单据,被沧海塞进了春桃的怀里。
明明是菲薄的几张纸,放在手里却有千斤重似的。
“你,你给我这个做什么……”
春桃不解地看着沧海,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