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莽夫,他能想到这个,打死陆文书他也不相信。
“你们爷俩这是打的什么哑谜?可要急死个人了!”
陆白氏听到了俞宁的名字,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难道说事情突然有了变故?
“娘,大理寺递交供词的人给我们传来消息,说俞宁为了防盗,在那些饷银的箱子外面刷了特殊涂料,只要去军营寻来他平日养的军犬,就能找到贼人的去向。”
陆白氏到底是个妇道人家,一听说俞宁竟然还藏了这一手,顿时有些慌了神。
“那可如何是好?那些银子,你们从军营里运出来藏在哪了?”
此事若是稍有差池,那她儿子的前程就全毁了。
陆文书和陆涛对视一眼,他们为了杀俞宁一个措手不及,时间仓促,银子抬出来,就先放在他家名下的一间铺面的仓库里了。
“无妨,我会让我们的人晚一天去提交俞宁的供词。这事儿目前就只有我们知道。
文书,你今天晚上就带几个信得过的亲信,去把那些装银子的箱子处理掉。”
陆涛身为一家之主,迅速地做了决断,还好他们发现得早。俞宁犯了军规还妄想活下来,这次定然让他必死无疑。
“是,父亲。”
陆文书眼下划过一丝阴霾,用来装饷银的箱子,涂刷的都是特制的漆料,用火烧掉会冒出极其浓郁且味道刺鼻的浓烟。
找个地方埋了,恐怕防不住那只受过训练的军犬。
看来只能把这些箱子装了石头,沉到河里去了。
……
每日下朝后总是公务繁忙的淳于寒,今日破天荒的哪儿也没去。
日暮西沉,淳于寒依旧坐在书房里看书。
只是沧海几次进去汇报事情的时候,余光瞥到桌案上的那本书,一直都停留在那一页上,就没有翻动过。
“什么时辰了?”
沧海进来给淳于寒掌灯,淳于寒沉声问了一句。
虽然只是一句寻常的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