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离开洗手间时,不小心踩到了闻乐头上的小夹子。
他记得闻乐说过,只要夹子还在,头发就不会散。
可好好的,宴会还没结束,闻乐为什么要解头发?
他察觉不对劲,立马出来寻人,没想正好撞上叶秉延。
“你知道在哪?”黎清南没管叶秉延答不答应,打开车门,直接坐到了副驾驶座。
叶秉延看了他一眼,一边发动车子,一边拨通了徐特助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他立马问:“跟上了吗?”
“叶总,他们往南郊去了,我稍后给您发位置。”
“共享位置。”
“好。”
黎清南见他挂断电话,目光复杂,“你早有准备?”
叶秉延冷冷看了黎清南一眼,嘴上不留情面道:“是我不相信你。”
黎清南:“……”
明明上次酒会聊天,还挺合拍。
现在两人谁也看不惯谁。
尤其是一个知道对方是闻乐前夫,另一个见闻乐主动吻了对方脸颊后。
恰好这时,徐特助发了共享位置过来。
叶秉延点开后,加快了速度。
……
闻乐被人从车上扶下来,紧接着又抗到了床上。
她眼睛翕开一条缝隙,但只能看到黑色西装西裤。
“需要捆起来吗?”其中一人问。
“张总说过了,他来之前,谁都不能碰。”另一人摇头拒绝了他的提议。
“那需不需要喂药?”那人不怀好意道。
“去拿来吧,等张总回来,药效正好发作,说不准张总享受完,还能让哥几个玩一玩。”
“成!”
闻乐浑身没有力气,就如同被强制打了镇定剂,浑身无法动弹。
对方将药融进了水里,随后粗鲁的灌进了她嘴里。
半个小时后,药效发作。
闻乐只觉得浑身犹如有千千万万只蚂蚁啃咬,难受又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