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洋人:“......”
红姑娘:“......”
不知道从何时起。
陈玉楼和鹧鸪哨的性格明显有所改变,没有以前那么多的拘束,更多了一些随意和玩笑。
这可能是因为他们关系越发亲密的原因,也可能是因为陈天机性格随和,把他们都给带偏了。
“两块七毛九的巨款!”
陈天机忍不住笑起来。
两位盗墓门派的魁首,居然穷得只剩这么点钱。
陈玉楼不好意思得挠了挠头:“没钱不能算穷……没钱!……盗墓人的事,能算穷么?”
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仗义疏财”,什么“者乎”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船内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两块七毛九,在这个时期,可以下馆子吃一顿很精致的饭菜。
也不少了!
陈玉楼斜眯起眼睛:“表兄,你可别赌输了啊!”
还没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事情会往什么地步发展。
陈天机一行人说说笑笑,完全不拿河中怪鱼当回事。
但船上的其他人可不一样了。
每耽搁一秒钟,他们都觉得是对河神的大不敬!
“这些人简直是在胡闹!河神发怒,他们居然还在此放肆大笑!”
“河神啊!请不要迁怒我等,我们是无罪的啊!”
“他们看样子是不会下水了,我们还是拜河神吧!”
“对对对,我们拜他们干嘛,还是拜河神有效!”
说完,船上的乘客不顾船只颠簸,面朝黄河跪拜祈祷起来。
“河神啊河神,我们是无罪的!请不要迁怒于我!”
“有罪之人定当受罚,我等此心至诚,不该受罪啊!”
几名熊国壮汉已经忍不住想要跳起来揍陈天机一行人,但一想到先前被陈玉楼揍得狼狈不堪,一个个又只能憋屈地缩回去。
打又打不过,有委屈也只能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