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操起旁边的擀面杖砸了过去。
徐二吃痛,捂着脑袋一下子晕晕乎乎找不到北。
林大嫂拎起裤子,使出吃奶的劲边砸边说:“你还来,还来!我和你拼了,大不了就是个死!”
随后跑出门大叫,“来人啊,抓臭流氓啊……”
正好有人从她家经过,操起手边顺手的家伙就要帮她抓人。
徐二缓过神来发现很多乡亲围了过来,慌不择路跳窗往后面跑,一时没注意,掉进粪坑,竟昏死在里面。
最后,大家忍着恶臭把他捞上来,发现早就断了气。
随后,镇里的警察来了,一看吃一惊:“哟,这不是徐二吗?放出来没多久,又干起偷鸡摸狗的勾当了吗?”
“他耍流氓!”林大嫂羞愤难当,哭诉着。
林大壮在一旁和警察说了之前玉米地的事,他媳妇儿搂着林大嫂,拍着背安慰她。
“死有余辜啊!”旁边围观的村民议论纷纷。
“得了,例行做个笔录就行了。这人死性不改,这下可彻底消停了。”警察说。
林大嫂在大壮媳妇儿的陪同下赶紧回屋,换好衣服后,把之前徐二扯烂的衣服,交给了警察。
“娘?怎么了?”林大宝回家,发现家里被围的水泄不通。
知道了前因后果的他,恨得牙齿直痒痒,要是可以他恨不得鞭徐二的尸。
他心疼地扶着林大嫂上了警车。
这事过去了一个月,林大嫂几乎都在炕上躺着,找华神医过来看,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她之前已经失了魂,这次被吓得落了魄,要治好难啊……”
“您……也没……办法吗?”
林大宝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我给你透个底吧,你还是准备后事吧。”
大宝听了如同五雷轰顶,难道自己父母缘浅至此?
上天一定要这么残忍对待自己吗?
他看着病榻上的母亲,整个人已经瘦得脱了样,颧骨高耸,往常顾盼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