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模糊糊的记忆中,叶麟仿佛看到一位五六岁的孩童,立于讲台,与夫子对峙,出口若狂却张狂有礼。
“李白,可曾背会《诗》《书》?”
“回夫子,学生已经通六甲,可颂诗书!”
“那……论语呢?”
“论语也颇为娴熟!”
“哦?”
一袭长衫的夫子脸上露出一抹惊讶,手中握着戒尺,有节奏的拍打着自己的手掌:“背与我听听!”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
画面一转,叶麟仿佛有看到一位初入江湖的少年郎,仗剑行风,披锦袍大衣,跨高头大马,游学江湖,饮酒作诗,结三五好友,少年意气,逍遥江湖!
“这就是那位殿上脱靴的谪仙人?”
渐渐地,那少年的一袭白衣被青色长衫所取代,少年时的恣意潇洒也渐渐变得飘飘欲仙,他犹如不染凡尘的谪仙人,行走在人世间却飘然出尘!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噫吁嚱,危乎高哉,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一道道千古名篇响彻时间长河,渐渐地,那长河的尽头似有一袭白衣摇摇晃晃的走来,脚步浮夸,身姿摇曳,腰间悬挂着一柄七尺青锋!
时间长河逐渐虚化,取而代之的是一方小小的庭院!
不过,那道白衣身影却是逐渐的凝实,变得异常的真切!
“嗝!”
远远地,叶麟便嗅到一股浓郁的酒气,李白扶着院中篱笆,取下腰间的酒壶,狂饮了一口,大呼:“快哉,真是快哉!”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
“咦,天还未暗!”
“举杯邀同饮,恰逢叶使君!”
李白哈哈一笑,叶麟的神色归于平静,心中也是抑制不住的一番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