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繁生被这一幕着实吓得不轻,他倒吸一口凉气,浑身的汗毛瞬间炸起,惊呼道:
“什么?你。。。你已经死了?”
说完,他双脚一软,一个踉跄差点栽下去,幸亏一旁的张秀才及时的扶住了他。可就在宋繁生触碰到张秀才的手时,他突然感觉到,宋秀才的手是真的凉啊,没有一丝丝的温度。
他连忙要缩回手,可张秀才却一把抓住他的手,并死死地握住。这下宋繁生是真的怕了,双腿也是彻底不听使唤了,整个人完全瘫坐在地。
“我的亲娘啊,这是个什么事儿啊?张兄,哦,不,神仙饶命啊!”
“宋兄莫怕,你我皆坦荡,有何惧怕呢!世上那些阴狠毒辣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宋繁生听到张秀才这么一说,也深有感受,但紧张的小心脏仍旧未平复过来,他尽量克制自己的不安,壮了壮胆子问道:
“张。。张兄,敢问你是怎么死的呀?”
“我乃长山县人,自幼苦读诗书,今年参加科举,本想高中谋个一官半职,为国效力。可不想,
我的文章被那些贪官污吏给调换了,害我名落孙山。于是我跑到府衙去击鼓鸣冤,可官官相护,他们说我诬告朝廷命官,我自是不从,就遭到了他们的严刑拷打。他们见我仍不认罪,竟将我活活勒死,还说我是在狱中畏罪悬梁自尽的。”
张秀才说着说着,冷白的脸色变得愈发的青紫,眼睛也鼓了出来。
“宋兄,要不我给你看看我的真面目?我舌头可长了,要不我给你露一手?”
宋繁生对张秀才所说之事正感到一阵气愤,摩拳擦掌之间就要感慨一番,可张秀才画风一转,竟要给他秀秀真面目,吓得宋繁生连连摆手道:
“张兄你死的真是冤,在下对此也甚是气愤。不过,你要露一手就不必了,我心领了,心领了哈!”
“哈哈,也好!既然你我这般有缘,我吟诗一首,赠予宋兄可好?”
“吟诗好,吟诗好,总比给我看长舌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