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摆出好心求学的样子，用渴望的目光看着张大彪。
自信的人，往往都有些自负。
他们宁愿相信自己推测出来的东西，也不愿相信别人告诉他的。
张大彪无疑就是这样的人。
苏牧只需要透露出一点信息，再装作无知和疑惑的样子，就会激发他这种人的自信。
果然，
看到苏牧一副求知若渴的好学模样，张大彪就来了精神，继续说道：“世间之神千千万，他们行走在各个位面之间，将分身投射进神龛里，选择神使，享用供奉。”
“所以神龛里的神灵千奇百怪，神使的神通也五花门。”
“比如有一种神灵，叫做「千面神」，牠有一千种形态，可以在不同形态间转换，今天是佛陀，明天是财神爷，后天是剑仙……”
“但「千面神」的一千种外貌，并非自己的，而是模仿其他神灵得来的，不只是外貌，就连那些神灵的能力，牠也可以模仿。”
“千面神的神使，就拥有「复制」能力。”
张大彪看着苏牧若有所思的样子，满意的点点头：“你的守护神灵，可能就是千面神，而你的神通，就是复制。”
苏牧做出思考模样。
张大彪忽然问道，“那个死灵法师，是你杀死的吧？”
苏牧微怔，“指挥使怎么知道那是死灵法师？”
张大彪得意的笑了笑，“北大营的异能监测仪，可不是那狐狸精的便宜货能比的，二级的黑暗能量波动，北大营应该比你更先知道。”
苏牧嘴角扯了扯。
“唉，”张大彪忽然叹了口气，“崔建安那家伙，和我是同级，当年若是留在主城，而不是回到穷乡僻壤的青山镇老家，现在应该也是三阶瑶光境了。”
“可惜北大营距离青山镇太远……”
“算了算了，不说他了。”
张大彪摆摆手，转移话题，“你将那个死灵法师灭杀后，有没有复制他的能力？”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