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雅间,坐着四个人。
四人谁也没先说话,只是自顾自的喝茶。良久,一位脑袋染的五颜六色的少年先开了口:“华千晓约咱们来这儿,自己却不来,什么意思嘛。四爷爷,咱们走罢。”
少年旁边一位穿黑色唐装的老者说道:“无尘,你爹平日里怎么跟你说的?你性情这么急躁,日后修行只怕磨难重重,又怎能担当大事。”
老者的对面是名美貌女子,见状笑道:“魏四叔,不怪无尘焦躁,这几年水镜先生的三位徒弟名声大起,有点架子也正常。”
“唐姑娘这是话里有话啊。”女子旁边是一位穿西服的壮实中年男人,“咱们四大世家纵横玄门这么久,又岂是几个刚出道的小辈能小瞧的?!”说完他掸了掸手里雪茄的烟灰,口气颇为不善。
“罗二哥这你就不懂了,水镜先生佛法道法俱是一流,更身怀苗域蛊术,传下来的三位弟子各兼所长。华千晓的天道玄眼暂且不说,他大师兄何天笑佛法高深,密宗显宗无一不精;他师弟冷水寒本就是苗族出身,蛊术千变万化,防不胜防。”说罢唐姓女子叹了口气,“反观我们四大世家,你罗家金刚化身相倒还看的过眼;我唐家重女轻男,全靠老祖宗留下的阵法撑门面;漠北左家向来一脉单传,这代的传人还没出师,不晓得傀儡术修到了第几重;倒是魏家代代人才辈出,不知无尘侄儿的断水流剑法练到第几品了?”
少年脸色倨傲,刚想说话却见旁边老者一摆手,“世侄女莫要取笑,咱们四大世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那千晓生人虽年轻,但行事老成,我瞧不是无理取闹之辈,咱们还是再等等罢。”
说话间,包间的门声响起,从外面走进来一名年轻人,戴着茶色墨镜,正是华千晓。
“让几位久等了,千晓真是汗颜,路上遇上点麻烦事耽搁了。”华千晓笑道。
姓罗的男人冷笑一声,“千晓生好大的架子。”
“哎,罗二,”老者喝了一句,罗二哼了一声,捻灭了手里的雪茄。